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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達魯瑪克部落的晚上,
大家圍著營火唱原住民歌、跳鎖鏈舞時,
田爸最愛拿著他自製的小竹杯傳米酒。
從這裡的傳統來看,拒絕傳米酒是不禮貌的,
但是從都市人的眼光,傳米酒實在有點噁!
田爸最愛拿著他自製的小竹杯傳米酒。
從這裡的傳統來看,拒絕傳米酒是不禮貌的,
但是從都市人的眼光,傳米酒實在有點噁!
第一次接過小竹杯,心裡超掙扎,
原本想假裝喝一口,矇混過去,
沒想到竟然是要乾杯,不然下一個人會喝到前面人的口水?!
我只好仰頭用倒的。
第一次的米酒,大半是倒在自己衣服上!
一整晚唱歌跳舞後,米酒早不知傳了多少輪。
再看見田爸手拿杯,堅持要我們喝的臉後,我還是會乾;
後來換納豆倒咖啡酒時,那熱情的笑臉,也讓我想入境隨俗~
再看見田爸手拿杯,堅持要我們喝的臉後,我還是會乾;
後來換納豆倒咖啡酒時,那熱情的笑臉,也讓我想入境隨俗~
這小竹杯不大,約只有一口的份量。
拉法告說:「平地人以為我們愛喝酒是酗酒,其實我們喝的是節奏!」
像我們和朋友聚會,偶爾也會喝點梅酒、水果酒那般~
晚上的歌聲持續了五六個小時,
直到半夜兩點多,大夥還精神奕奕敲打著節奏、唱歌、說笑。
用歌聲互虧,用歌聲嘲弄...
會館外的雨,滴滴答答下個不停,
會館內的電,早已用罄,
火把也漸漸燃燒殆盡,
我們僅就著桌上微微的燭光,把酒言歡。
儘管會館的屋簷不時滴下小雨水,
就算烤不到營火的地方,手腳溫度降的很快,
但是圍聚的溫暖,蔓延在空氣中的溫馨,掛在大家臉上的笑,
很輕易的把快樂傳染給每一個人~
很輕易的把快樂傳染給每一個人~
讓我找到這份很原始的樂天,很原始的開心和感動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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