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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的工作,需要處理很多文字,
但是我的文筆...還需要再用削鉛筆機削一削。
對於文字的堆砌,對於文字的掌控,我總是拿捏的不好,
老闆看到我的文章,最常問的是:「你到底在講什麼?」
歲末年初,正是稿子量產的季節,
今天,老闆看到我的稿子,問道:「你寫賀年卡給朋友,開頭會這麼寫嗎?」
『不會。』我不會寫篇新聞稿給朋友啊!
「要寫的有點感性!」他說,「想想看,98年的365年,曾經陪過你的每一天就要離開了,再也不會回來了...這樣會不會有點感傷了?」
我抓了抓頭,還是沒辦法體會送走98年的感傷。
「99年要開始了,也要有感情啊!」他又說。
我又抓抓頭,還是沒辦法體會迎接99年的歡喜。
老闆最後,要求我用「新年新希望」的心態揣測,
我的駑鈍讓他下了個結論:「要有些多愁善感,稿子才會寫的好。」
我總是總是把「多愁善感」定位在「情緒化」上,
更不喜歡林黛玉的多愁善感,覺得黛玉葬花是件白痴的事!
但是,雕琢一篇文章,原來需要用情緒的啊。
愛上台灣的大自然,是件自然而然的事,
但是,愛上台灣的經濟,我卻還沒辦法...~"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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